姐更惊讶,但微微笑着,说:“你小东西行出息了!勾搭上大学女教师。”“哼,博士生还被人口贩子拐卖呢,大学老师算什么。”
姐颇为感慨地说:“如今年轻女孩子真的敢…长得漂亮吗?”我笑笑,回答:“越看越耐看,看多了还挺顺眼的那种。”
姐这回真的笑了,很释怀的笑,她向我要女朋友的照片。我佩服姐,她的心理调整速度超快,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心态已经平和。
又和雯姐聊了一阵,临走时,她说有好消息第一个要告诉她,如果有为难的事,她帮我出谋划策,女孩子的心思她摸得准。我打心眼里喜欢雯姐,而且有心告诉她阿俊的事情,或许她还真能给我出些主意。
不过还是再等一等,等到如果不告诉她,我自己都难受的那天。阿俊电话里说,明天是我们认识整半年的日子,我们应该庆祝一下。
我回答:相处半年就隆重欢庆一番,只有同志们喜欢这样,可见我们这些人是指望不上金婚银婚了。电话那边语塞,但很快笑道:你笨呢,我是找个借口骗你过来。
阿俊又说他放假了,但老师的暑期很短,学校里还常有事情,如果我搬到他那里住的话,这段时间他保证每天开车送我上班。我笑着说多耗油啊。他回答:就当给公家办事。我嘴不饶人地反驳:至少还有汽车磨损呢。起初我想见阿俊、或者和他同住得愿望真的不强烈,不象他,说每天都会想起我无数次,盼望见到我。
后来我犹豫是否和阿俊同住的原因是大雨。我和大雨交往第五个月后便天天住在一起,于是第七个月我提出分手。都说距离产生美感,我想两个人之间距离大一些,维持的时间就长一点吧。
两天后,我在电话里问阿俊有没有类似《宿舍守则》之类的东西需要我事先阅读,另外我有一包衣服和一个牙刷,两个哑铃,还有上次他送给我的那条烟没抽完,
东西不多,但需要他来接我。卢俊杰听我说,没发表意见,我还以为他兴奋过渡。“…你怎么不早点说!”他质问我,口气还挺懊悔:“我以为你根本不会住我这里。
我昨天打电话告诉家里放假这几天不回去了,我妈带着我小侄子要明天过来,我答应她了。”我笑了,骂道:“不孝子孙,嫁了老公忘了娘,还不先侍奉好令堂大人!”
“问题是这么帅一个老公,眼见着享用不上,急死我…”阿俊的母亲计划住六天,这六天里阿俊没有来找我。
我下班后和大家走出饭店,不自觉地往对面马路上瞥一眼,没有灰色的车,也没有一个虽然不高,但小腰板挺得溜直的傻瓜站在那里。惯性这东西真的很厉害,一连六天不见阿俊,不见他对我奉献殷勤我就不习惯了,浑身不舒服。
所以当第七天晚上,因电梯晚间维护,我和阿俊抱着行李一口气爬到顶层时,除了鼻尖、眼窝挂着汗滴,脸上都难掩兴奋的神情。
一进屋,我将东西仍在一边,将自己摔在阿俊宽大的沙发上。阿俊也累得坐在地上靠住沙发,他幸福地回忆起了上学时体育达标,我乐得记起我和水水、小魏从游戏厅被人追到大街上,拼命地跑。
阿俊的手搭在我大腿上,我拉住他凑我近些,阿俊从地上站起来趴在我身上。阿俊口中没有异味,从没给过我不良刺激,此时我享受着他呼出的味道,仅仅是味道就令我有点心潮澎湃。我的舌尖触碰到他胡茬的浓密、粗糙,略微干涩的双唇,触碰到阿俊口内的润滑和柔软,交织着,贪恋着,我就不能克制地要把他剥个精光。
我有意夸大这种兴奋和粗鲁,那是阿俊喜欢的调调。与阿俊这半年,床上的主导者一直是他。他很投入,很放得开,甚至笑我在床上有些拘谨过于压抑,他不断地引导我,让我知道他最喜欢要什么。
我很熟练地拿出棉绳将阿俊的双手从后面绑住,再用黑色布带蒙住他的眼睛。我在打结时不需要问他,已经自如地掌握尺度,使阿俊不会有任何痛苦,因为我知
道他不喜欢疼痛,哪怕一点点。阿俊侧卧在地上“惶恐不安”地等待着,等待我的舌尖毫无预示地“痛击”
他身体每一寸。记得第一次阿俊教我做时,我象是在为人民服务,第二次便有了成就感,现在我情不自禁在为他舔肛。我坐在地上,将阿俊翻转过来,我跪在他双腿之间,兴奋地欣赏着他被煎熬、他获得快乐时的表情,我为他口淫,为他指交。
暴风骤雨过后,阿俊赤裸着身子用力抱住我,他笑了,闭起眼睛突然发出“啊”地一声长叹。我也想叫,想光着屁股乐着大吼一声,因为幸福被压抑久了也需要发泄出来。美华路的高楼里一定有不少男女正在、或者准备、或者刚刚做过同样的事情。他们懂得我们的快乐吗?他们知道了会不会想我们做的那些细节只有同性恋、性变
态才喜欢,他们知道个屁!如果他们确实真真正正、身心合一、全情投入地快乐过,就该相信老天爷是公平的,他赐予众生那份幸福感觉毫无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