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真是服了她,我只是叫她脱外面那件,又没叫她全脱完。这小容思想不一般哪。(病毒有话说“明明是你的言行有问题,还说别个小容思想复杂,哎,对于少根筋的家伙,小攻们,加油啰。”)
“行了,上床。”她愣了愣,又羞怯的上了床,摆成个大字形躺着。“爬下。”啪的一声,打了下她的腿。看着她翻了身,我立马附上前去,劳动起来。
今天是月黑风高的不眠夜呢,门外有个高大的黑影,在明月光线的照射下,忽飘到望月轩的门口,只见他几微一行身,但已越上二楼,附耳倾听。
“啊,啊,公子,这里,这里。”小容泪眼婆唆的低呤。“轻点,奴妣受不了了,”“不行,没效果。”轻点就前功尽弃了。
“你们在干什么?”一阵怒吼,破窗而入,可怜的窗户呀!“殿…殿下,”小容首先反映过来。“好大的胆子,竟敢勾引我的贵客,你明天就给我滚,皇府怎么会用上你这贱人。”
“误会。”我看天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好心的解释,毕竟是我叫她来的。“看清楚。”我闪身,让烛光完全的射到床上。“不是这样的,殿下,是王公子在给奴妣治病。”小容梨花带泪的哭泣,姚天齐则用询问的眼神看我。
“是的。”这其实是按摩,在投胎前的世界,我曾看到过一篇关于身体保健的书,上面就讲过有关宿便的事儿。
按摩通便:先用手指揉按脐上13厘米处的中脘穴,顺时针方向环绕50…100次。再以手掌按揉腹部(以脐为中心),顺时针方向环绕50…100次。
再以两手掌小指侧,由上向下推擦50…100次。然后摆动腰部,顺时针方向50…100次。最后双手插腰,提肛50…100次以加强提肛肌张力。(摘自美丽的累赘)我也就是照着这上面的步骤做的。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容。“你先出去。”“是,奴妣先告退了。”“明天再来。”我冲着小容大声说着,哪知她跑得更快。屋里一片静默。“我生病了。”
“什么。”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我也要你像刚才那样,替我治病。”完全是小孩耍赖的口气。“不要。”我可看不出他有便秘。更好笑的是这么个健康得不能再健康的大个子,居然说自己有病。
“我喜欢你。”真可谓是惊天动地了,话也转得太快了吧。“我不想你和别的女人亲热。”这也太霸道了点吧。“你是我的。”“停。”这已经是侵权,侵犯我自由权。“躺下,”
算了,对于现在脑子可能不够清醒的他来说,还是帮他按摩吧,不然说不准他又会说什么肉麻的话来,我可受不了。他看了我几眼,没说什么,就这样躺在我床上。我伏下身,借着微弱的光线,替他按摩。
不过比起小容来,揉他五分钟想当于是小容的十五分钟,太硬了,按都按不动,这人到底是不是肉身呀。到处都是块块堆堆的大肌肉。
“不按了。”终于良心发现了吗,放松了身体精神。“啊。”这不要脸的家伙,趁我不注意,又把我抱在怀中了。我无语,也太累,懒得理他了,就这样,在他怀里,沉沉睡去。隐隐的听见耳畔传来喜欢,爱呀什么的字眼。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是做人的道理,对我来说却完全不受用,对于那家伙才有用。早上就有低血压的我,是绝对起不了床的。可偏偏有个不识相的家伙,大清早的,不但打开了窗子,还不停的摇我,嘴也不闲着“迷迷,吃早饭了,”
再不起来,饭菜就凉了。我晕。迷迷,迷迷的,像在叫小猫。无耐的坐起来,感觉头一阵晕眩,又顺势倒下去。“迷迷,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担心的问着,摇得更凶了。“放…手。”
我作势要转吐,他才意识意识的放松了钳制我双肩的手。立马端来一个银盘。“这是亲自从外面买的,看你这么瘦,又不怎么吃东西,我就想也许外面卖的会合你胃口,亲自出门买的,尝尝吧。”看着他小孩讨乖的样子,我也不好发作。只是轻推开他。
“梳洗。”“先吃了再洗吧,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看着那油条,说实话,凡是冒油的东西,我都是没喟口的,我的最爱是甜食,特别是龙须糖。
“不要。”敢情这人不知道什么叫卫生,不理他。自顾自的下楼去打水了。上饭后,姚天齐就一直缠着我不放,我走到哪,他跟到哪,我在藏书阁看书,他也安静的坐在我对面,什么都不做,就只盯着我,试问,在这种压力下,有谁还能悠闲的看呢?
幸好中间说是皇后有诣,诏皇太子进宫,听说是有位叫方园的神医,也许能治好三皇子的疯病,说那三皇子的病时好时坏,有时清醒,有时疯癫,应该还是能治好的。
“迷迷,待在府里,我一会就回来陪你。”深情款款的望着我“嗯。”随便的应付一声。本来我就不喜欢出门,但是今天例外,我得到集市去买点东西,我耳朵上穿的那两个洞,已经在长肉,快添满了,再不把小楼和我的牙齿穿上环,就没法带了,那我还得再忍痛穿一次,我可不干这种蠢事儿。
等姚天齐前脚一走,我就后脚出了府。“娘儿,这人好奇怪呀。”稚嫩的童音“四儿乖,千万别接近,那是坏人。”我靠,我哪像坏人了。你们瞎了眼不成,认也不认识就乱定了别人的罪。
拉了拉披在身上的黑袍子,头也遮得更严实,不屑的往前面一家杂货铺走去。“老板,给我把这牙齿配上环,我要做对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