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和振人手指的进出流了出来。下身撞击的速度也在加快。看来振人快忍不住了。结实的檀香木所作的雕花大床亦随之晃动起来,越动越快。终于在一声叹声后变为静止。
“不准睡!给我张开眼来。谁准你睡了?把嘴巴张开!”跨骑在果果的头部,用自己的阳物拍打着果果的脸颊。试图让他醒来。睁开疲累的双眼,塞满整个视界的是一个微微挺起的粗大。布满青筋的阳物看起来狰狞可怖。
“快点把嘴张开!把它含进去!”振人有点迫不及待。“少…”想说少爷,我不要的果果刚把嘴张开,就被填了个满满,连声音都无法泄出。天,十六岁的少爷就已经如此巨大了,要是再过段时间…果果越想越后怕。
“给我好好的舔,…对,就是这样…唔,舒服…在往里吞点,快点…”外面玉兔刚至树梢头,夜还很长…***第二日,正皇于殿前亲点双科状元萧振人。
当殿赐封正二品,官封刑部尚书,掌管刑部,隶属正一品大理卿。赐冠,獬豸冠。服,青荷莲绶。带,玉带。佩鱼袋,金鱼袋。笏,象笏。
虽也有人认为振人小小年纪便担此大任是否不妥,但想到他一是萧王之子,二是黄河治水之功天下人赞之,也就保持了沉默。一切都按萧振人设想的方向行去。萧王府宴开七日,大宴文武百官。一时府内车水马龙,盛况空前。
被那些只会献媚奉承的文武官员弄的烦不盛烦,振人命管家按各官员献礼的多少排顺序,作成名单交给他。
他要先从献礼最多的头上开刀──一个靠朝廷俸禄的官员,哪来的银钱购买那些奇珍异宝。带着壮果来到刑部。准备查阅卷宗,翻出未结之案重新审理。顺便见见手底下的大小官员,看看有没有可用之人。
刚到刑部大堂,就见刑部一干人等前来拜见。振人坐在大堂上,让壮果立于身后,接受了诸位官员的拜见。“从三品刑部侍郎张豫拜见大人。”“正四品御史大夫宋彦见过大人。”“正五品…”“…”“诸位大人,振人这厢有礼。”
微一弯身“振人年幼实浅,初任刑部之职,诸般事情还要诸位大人多多指点。如有得罪处,也请多多包含。但是…”
声音一顿“如诸位大人无法接受本官处理事情时的手段,还请早早请去为佳。如有暗中阻挠办案,暗通匪类通风报信,执法枉法,办事不力之人,到时莫要怪本官不通情理,一律严法办之!”
“是!大人!”堂下齐声。“大人,这是本部一年以来,未侦未破未结底的案子。还请大人过目。”刑部侍郎张豫试探性的把厚厚一叠宗卷呈上。不知这个年青的尚书是否只是光说不练之徒。
示意壮果接过宗卷,放在案上。“张豫,我知你意。不过,我原本亦有此意。如你愿助我一臂之力,等会儿不妨留下。”
“是,大人。下官愿意为大人效劳。我想,不光是下官,大夫宋彦亦有此意。”张豫一抱拳,很是兴奋。终于可以有一展抱负的机会。“噢,是吗?”振人舒展眉头,看来这正值壮年的刑部侍郎和虽然年老目中却精光闪烁的御史大夫倒是可用之人。
只听这之前的尚书是个欺软怕硬只知混吃等死的家伙,以为他手底下恐怕也是一团软柿子,倒没想到…原本无能的刑部尚书现升为从一品的大理卿少卿,换来这个天下人称道,看起来雷厉风行的萧王之子萧振人。
刑部顿时一改往日慢吞吞的工作速度,在正义不畏强权的侍郎张豫和办案经验丰富的大夫宋彦的帮助下,萧振人连办五大案件──于家灭家一案,京都连环凶杀一案,江南富家曹府资产继承一案,盐运司垄断漕运中饱私禳一案,翻审金陵秦淮河碎尸一案。
一时间,刑部尚书萧振人名嘈天下,百姓拥之。这天,萧振人正在刑部整理案件。壮果,张豫,宋彦随侍在侧。
“大人,堂外有人击鼓鸣冤。”门外人报。“噢。入内说话。”振人不由大感兴趣。大亚皇朝刑部大堂前击鼓鸣冤,如若冤情不实,将以重罪治之。到底是谁身怀何种冤情,竟敢冒此大不韪。“大人,堂外有一自称李大埔的老汉正在击鼓喊冤。”来人报说。
“可知是何冤情?”“这…”“说之无妨。是否涉及朝廷重臣?”一看来人面上为难的表情,振人已猜知一二。一咬牙,大胆报出“是的。此人状告萧王三世子萧振行,霸其孙女,烧其店铺,打死儿子,烧死媳妇。要大人做主。”壮果不禁“啊!”一声,轻呼出声。张豫和宋彦也不禁看向振人,看他要如何处置。
“传令下去,开刑部大堂。唤进喊冤之人。”“是。”大堂上。“堂下何人?有何冤情?奈何击鼓鸣冤?你可知击鼓后的后果?”
振人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堂下,被刑部大堂内的威仪震得浑身发抖的老汉匍匐于地,抖抖索索得说:“老汉名叫…李大埔。今年六十有三。老汉家中原本五人,呜…靠开一个小饭铺为生。如今却只剩老汉一人,大人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