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动的也越来越快,忽然抓住我的臀部,在我耳边撕咬边喘气道:“啊,我要射在你里面。”我怔了怔,急忙要爬起来“不行,我还要上班。不行的。”
我的一句话忽然将他从陶醉的快感中拉了回来,他冷下脸,异样的瞪着我,好象我剥夺了他生的权力,虎视耽耽不悦的很。
我摇头,既然我们之间是买卖,就没什么谁该顾着谁的,他不让我上班时间好过,我也不管他憋的难受,大不了给他打个对折,反正我就是没办法忍受工作时间长久的蹲在厕所。
我慢慢要站起来,感觉那灼热的器具在肠道里滑落出,直到现在我还是对这种难以言寓的触感不能习惯。他冷冷的看着我,仿佛我要再敢动一动就扭断我的脖子。
“我会帮你解决的,但是不能!恩…”一眨眼的瞬间,被他狠狠地拽了下来,那根硬物直抵到最深最痛处,戳得我几口气接不上来,张着嘴拼命抑制着无法承受的杂乱之感。
痛楚,从尾骨追着脊椎骨直攀到颈项,钻进骨头里的疼。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排山倒海的涌现,承受不住的一部分转化成了咸涩的泪水奔流出眼眶。身体就在麻痹中体验快感和痛感交替产生的火花,极度的欢愉和不能忍耐的情绪岌岌侵袭着脑细胞。
在我快要崩溃的狂乱之际,那个魔鬼边得意的横冲直撞享受身体忍耐时的紧绷,一边舔着被泪水唾液模糊的下颚,他高兴的胡言乱语,说着一些我明白又不懂的话,自顾自的撒野洒脱。
我被自己在这种情况下都兴奋的不知所措吓坏了,哭着叫着,第一次在那光滑的肩膀上留下条条抓痕,在被他逼到疯狂顶峰的时候,我几乎要掐他的脖子,他似乎看穿了我,不遗余力的撞击着,那让人作呕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恨透了,恨透了自己!
“…我、我要杀了你…”终于忍不住靠上了他的肩膀,呜咽的咒骂。恶魔笑着,就着他喜欢的联系着的姿势将我放倒在宽大的桌面,冰冷的玻璃带给我的颤栗也令他异常欢喜。
咬着我的下巴问道:“好啊,杀了我。杀了我你又能怎样呢?”“…杀了你,我、啊…我、再自杀…”
我在说些什么。语无伦次的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我再也不要被他逼到这地步了,我担心自己会把心里的话统统掏出来,让他更有嘲笑我的话题,我不要…绝对绝对不要!***
平躺着,视线茫然的盯着天花板。我惊奇的发现,这挂着的豪华吊灯居然和林霈榆家里的一样,就象宫殿里的水晶装饰品,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将人类阴暗面不容掩盖的照射出来。
我遮住眼,才想起,那个我所谓的‘林霈榆的家’在他主人看来不过是个关小狗小猫的笼子。在我尴尬部位玩得不亦乐乎的家伙,如果他真的算是在玩的话。我迷糊的想着,今天遇到的林霈榆说不定和我所熟知的林霈榆是两个人。
不但没有冷言冷语,反而兴致勃勃地主动请缨要求帮我清理身体。原来婚姻和妻子能改变一个顽劣男子的劣性。掌声、荣誉、地位、金钱都随着林夫人的到来接踵而至,多么不可思议的巧合。
难怪他会那么春风得意的携带妻子四处游历,回来后,连带我也沾了他的‘光’,相信门外那群巴不得俯耳倾听的家伙早猜到里面的勾当,一张张鄙夷的脸孔在我眼前飘来飘去。
恶劣的手指在那地方以指腹滑过,顿然引起我浑身的颤栗。我只能说,他的手只适合吸烟,捏着高脚酒杯或者就是抱别人上床。
这样胡乱的刮弄与其说是为我处理伤口,倒不如说他是为了看我阵阵发抖的衰样来的恰当。而且他根本没替我清理里面残留的液体,敷衍的擦干净外围,就想开始新一轮的挑逗。
我也顾不得撕裂的疼痛,自己套上裤子穿上衣服。他玩味的看着我每一个动作,我穿好了,他就过来拍拍疼痛难忍的屁股,嘿嘿的瞧我龇牙咧嘴的忍耐。“我今天没钱给你。”他说,老神在在的光着身子抽烟。我想出去,于是丢给他外套。
“…难道要我上你一次扯平么?”胯间流淌的液体令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耸耸肩,慢吞吞地穿起衣服“LIU的生日在下礼拜六,你来我就给你。”我紧了紧拳“我不去,你不给就算了。”
他奇怪的看我一眼“你不要钱了?家里那疯婆子不是还等着你汇款过去么?”自己也不知哪儿窜出的火苗,调转过头,林霈榆的这张恶魔的脸我会记得一辈子!
“你调查我!?”不知他是否在我的口吻中探知到了危险的味道,意外的没有放出更狠的话来。
“我用的着调查么?你每季都差不多这时候急着用钱了。”他骋望的眼神逼着我屈服。他这个魔鬼,骗子!他一定把我的底细查了个透彻,把我藏的很深很深的伤处统统看了个遍,我抖着嘴唇,眼前这男人早晚会把我逼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