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鸵鸟把头深深埋进沙中,任外面风吹雨淋,学蜗牛缩回壳内不管外面世界天翻地覆,宁可在沙地做窝在壳内生,也不把自己暴露在危险的真实中。
很快,我就发现他不是一个性欲需求强烈的人,或者说他要我只是想尝下男人之间的刺激,并无太大兴趣…他每次总要花上很大一部分时间来做前戏才能勃起。
我们每周最多一次,每次都是他用手机拨来一句话:今晚去我那儿。我就如电话应召女郎随传随到,做完之后我都自动离开那片豪华住宅区中他独门独户的寓所,他也从不留我。
每次我都坐他的车进去,刚开始几次,那门房总是以无比惊异的目光盯着我…因为没看见我进去,却见我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我每次都朝他笑笑,打声招呼,老伯你好啊。时间久了,那门房老伯也不以为怪了。
***这样的关系持续了二个月,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我知道他对这种刺激已渐渐失了兴趣,偶尔叫我恐怕也是因为那一千万的惩罚之故。
灯光微晕的室内,情事过后的床铺有些凌乱,他仰面躺在我边上,**之后汗水浸湿的脸比平时柔和许多,翕动的鼻翼,轻微喘息着的唇,我又岂止是怦然心动,不由自主竟伸手去抚那好看的眉,慢慢抹平那嵌在其间的晶莹水珠,他回过神来眉一皱,把眼睁开,先前那抹柔和之色早已没了。
我尴尬慌乱的收回手指,指尖上还有他汗水的余迹。“你还有什么事?”先前被我假想出来的缱绻温度一下冷却至了冰点。看着他那修长躯体上的深浅红痕尽是我情动之下所留,我有种冲动,想问他,当初为何要这么做,惩罚我的方法有很多。
没有问,无数次想问没问,我有感觉问了只会自取其辱。想着上一刻,我和他肢体相缠。我的唇我的手曾碰过他火热的肌肤曾拥抱过他完美无暇的躯体,他曾贴着我的耳畔进入我的身体,我们之间紧密得甚至没有一丝缝隙,我为那一刻无比贴近的感觉心醉神迷,可只那一刻。
此时,这个仰面而卧的男人离我仍然触手难及。隔天之遥。“那我走了。”“哦,对了,”他忽睁开久闭的眼睑“我的一个行政助理得了直肠癌住院,你来接他的位置吧。”我不出声。
“怎么,薪水是你现在的几倍。”“总裁,我只不过是个刚刚进来不到半年的新职员,您…这样突然把我提到那个位置,会很突兀,到时我怕别人会说闲话…”
“怕别人会发现我们的关系?”他捋起羽被,兴致懒懒地靠在床头“不用担心,你好歹也是学的工商管理,做这个算是用得其所,公司偶尔提拔新人有什么奇怪的。”
好吧,听你的,都听你的。我把自己摆在你面前,任你挫圆捏扁。于是,我由预算部一名普通职员,一夜间鱼跃龙门成为高高在上的总裁身边的行政助理。
公司中的人果然都在猜测我的身份,我不是女人,而我们这位总裁显然在这之前并没什么有独特性趣爱好的花边新闻,所以传闻无非是同学、朋友、远方大嫂姑表弟之类的版本。
我有了一个单独的宽敞舒适的办公室,就在三十九层总裁室旁边。只要按下桌上的内线通话器,就可以听到他沉厚悠远的嗓音。拿起整理好的统计表敲开青墨色的大门“总裁,这是您要的这个月的数据统计,”
他伸手把我手中的资料接过,我刚要出去,他叫住我。“等一会儿。”我只好站在一旁,看着他将手中的表格与笔记本中的数据核对。
应该是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地近距离在办公室盯着他,发现他工作时的神色简直可以称之为肃穆,一向冷冽的脸带着种神圣与庄严,越发让人不敢逼视。
我渐看得入了迷,隐约觉得,比起床第间那张总在上方带着玩味眼神戏看我痴态的脸,这张心无旁骛专心致志没有任何虚假表情的素面更让我心动。
我不知何时看得丢了魂,醒来时他那对黑眸正饶有兴趣地瞅着我,闪闪发亮。我把目光迅速移开,垂下眼:“总裁,如果您暂时没事,那我回办公室了。”他收回目光,吩咐:“帮我煮杯咖啡,旁边房间里有研磨机,上面壁橱里有散装咖啡豆。”
他边敲键盘边吩咐。我默了几秒之后,用自己都觉得很愚蠢的一种声音回答:“我只会泡速容咖啡,不会煮咖啡。”他低下的嘴角往上扬了一扬:“去叫张<img src=\"image/rui.jpg\">来,要她教你。”
“张秘书在我来之前就已经下楼去办事去了。”“哦。”他继续专心看他面前那屏幕上滚动的数据条,不再管我一旁傻傻站着。
也好,他看屏幕,我看他。大约过了两分钟,他突然头不转眼神不动地吩咐:“把豆子放研磨机里弄碎,在下面壶里注水,等水往上面壶中去后把咖啡粉放上壶里,搅拌两次,然后将两个壶分开,加一勺壁橱里的Dimple,其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