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瞪口呆看着他在这里猫哭老鼠。比剑击?我连剑怎么拿都还没知道!他看我这样子,嘿嘿一笑,魔手也跟着向我伸来“之信,你该遵守承诺了吧?”
我泫然欲哭,如象一个快遭人强暴的小女孩摇着头缩到墙角,心里呐喊着大罗神仙快快救我于苦难,也期盼着面前这个人良心发现停止暴行。
就在他的安禄山之手伸到我的腰身之济,机灵的我又想到了一个制止的好办法。我帅气地伸出一只手挡在中间,义正严词地说“雅浩,我们今天不能做。”“又为什么?”
他仿佛已经不耐烦到极点。“因为做这些要有辅佐工具的!”我开始循循善诱地误导。“还要有什么工具?!”
他一副我有下面这根东西就能搞定的样子。“其他激情的不说,但最起码没有安全套也要有润滑济吧?有没有有没有?”
我装腔作势地四处张望一下,然后又说“没有吧。那看来我们今天还是先把这事情搁置吧。”他此刻的脸比锅底还要黑“我是没有…”我奸计得逞,张大嘴眼看就要仰天大笑,但他下一句就彻底把我的笑容僵住。
“可是你有!”他还没给我反应的时间,就一把拉开我床头柜上的抽屉,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翻出来。他把一个安全套拿到我面前,皮笑肉不笑的挑起一边眉头看着我“我上次帮你找东西的时候发现的。
不过现在只剩一个,看来是不够用的了。”说完,他索性把仅有的安全套一扔,然后又迅速把一瓶润滑济递到我面前,左右地晃了晃“不过一整瓶润滑济,应该够我们用一个晚上了吧?对不对?”
我忽然间觉得头皮发痛,头昏脑涨,头冒金星。我鲁之信长的这么大,从来没有试过像此刻那样这么想一头往地上栽过去,昏死也罢。
“之信,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自己躺下去。二,我让你躺下去。”雅浩步步逼近,恶魔的原形开始毕露。我不想自己躺下去,更不想他使强硬的让我躺下去。
我垂死挣扎,战战兢兢地竖出三根手指“有没有第三个选择?”他听了,笑的阴险“有!你要站着做我也不反对!”话音刚落,凶猛豺狼就向可怜的小红帽扑过来。
***那不是一般的痛。身体仿佛被硬生生的撕裂开去,一块一块的,怎么也组装不回来。我真的非常后悔让这小子骑到我身上来。
那个连润滑济都涂错地方的笨蛋,只会抬起我的脚,一鼓作气地往我体内冲,然后不知节制地索取,差点要了我的命。意识迷糊中,一鼓浓重的药味扑鼻迩来,熏得我想吐。
“你醒了?”耳边传来雅浩低低的嗓音,不用看,光是听就能知道他是如何的担心。我轻轻移动想翻个身,却又触动伤口,惹来一阵刺痛。
“厄、痛…”雅浩连忙帮我取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又心虚地低头“你昏过去了。我吓得把全屋子的药翻出来,都还没知道要涂哪一种。最后只能拜托李婶…”
“啊?!你叫她帮我涂?”我吓得几欲跳起来,但疼痛又令我毫无尊严地躺下。雅浩忙着解释“不是啦!我只是问她止血止痛哪种药最好。”说完,他又忍不住嘀咕“怎么会昏过去啊,不是说自己有经验吗?”
我气得弹了起来,连珠爆发地朝他吼“我是有把人家搞昏的经验,不是有被人家搞昏经验!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这一次落红!”激动过后,我又倒在床上喘息。雅浩连忙把我扫扫脊背,安抚我。
“别激动别激动,知道你对我好了!”我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别想有下一次这些话还没出口,雅浩又情深地看着我的眼睛“之信,我想吻你。”
我楞了一下,脸接着烧了起来。雅浩笑笑,唇欺了上来。我趁其不备,轻轻地咬了他一下,在他要叫痛离开时,我又马上按下他的头,舌探了进去,享受着那亲密的感觉和浅甜的血液味。
我流了血,你怎能不流?我和雅浩正式在一起。因为身体问题,他照顾得我很好。他乖巧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温柔,但我还是一直地担心。他忽然转过身来跟我说话时,我总是想着他可能要跟我说“之信,今天的事,忘了它吧。”
我承认我没有安全感,但有前居之鉴,怎能叫我安心。之前我对啊光付出的时候,其实我已经知道也明白,我们根本没有可能在一起。
是我自己学不乖,是我自己令自己奢望,又自己令自己失望。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与人无由。所以在啊光背叛了我的时候,我可以轻易地说服自己原谅他。但雅浩不同。
雅浩亲自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希望,同时也附带着巨大的不安。就如将一个珍贵的水晶苹果送给一个贫困的小孩。他带给我的,除了是得到珍品的喜悦,还有是如何守护它的不安。其实我所求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