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凝抬手施灵力摘了颗櫰果,将其掰开取出一小块果实递去他面前,朝他正色道“以身相许”
苏辞昔接过果实的手微微一顿,而后浅笑道“如此…甚好…”
若是元檀知晓那丫头因自己一时敷衍错将以身相许当礼尚往来同样意思的成语用,还因为一块肉饼把自己给卖了,他估计要捶胸顿足悔不当初了。
显然苏辞昔也想到了,估计这丫头是把以身相许当作他唯一教过的成语“礼尚往来”了。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朝她叮嘱道“日后…不可对旁人说这话…”
若凝虽有不解,倒也没太在意,左右不过一句话罢了,朝他应了声便扶他坐到一旁已用灵力催暖又幻软的石块上,她记得这人是受不得凉的,也怕他腰上不舒服。
修长的指节轻轻拂过那温暖又柔软的石块上,苏辞昔眸光微动,朝她低低道了声“谢谢”
“苏辞昔”若凝低低唤了他一声,朝他皱眉道“你该好好休息的”
言下之意并不赞同他这般出府前来。
可是,自他知晓宫中派人到处贴了告示要追捕她,国师府又在各处设下大大小小的伏妖阵,他如何能放心得下。
若非心疾反复发作不愈,江亭臻亦不会同意带他来此,就连今日出门也是服了过量的药物才能神色如常的出门,好在也没让他在?泽界外等太久,不然怕是又要起了晕眩。此刻坐在这温软的石块上,着实缓了不适。
“你先坐着歇会儿,稍后我送你回去”
听她说要送自己回去,苏某人立马扶额弱声道“若凝…我眼下晕眩的厉害…怕是不能起身走动”
“……”
苏辞昔持续晕眩了一两个时辰都没好,闻讯赶来的莲蕊和小鲤鱼躲在不远处的大石后边偷偷张望着。
“真的是相府那公子诶”小鲤鱼感叹道。
莲蕊点头“蚌蚌从来没有带凡人回来过,还是个公的”说罢苦着脸,哀叹道“完了,蚌蚌是真被这凡人迷了心窍了”
“我们要不要把那个凡人赶走啊”
“没看他被蚌蚌护在气泡里么”
两人商量的很是来劲,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道身影。
未免吓到她们俩,若凝很是仁慈的放轻了声音,朝她们低问道“好看吗”
因着声音轻缓,她俩也不曾觉得突兀,一致点头应道“好看”
说罢才后知后觉的朝身后看去,见若凝神色淡然的看着她俩,两人极力否认躲这偷看的行径。
若凝也不同她们计较,只简单交代道“他身子不好,你们莫要惊扰到他”
“哦”莲蕊和小鲤鱼闷闷应了声,就见她家蚌蚌缓步朝那人走去。
“还晕吗?”若凝朝那人低问道。
见她回来,苏辞昔幽寂的眸里闪过一抹光亮,正要摇头,却想到什么似的及时改了动作,朝她点了点头,故作虚弱道“还是…晕…”
若凝取出刚刚去结界处朝江亭臻要来的药膏抹了点在手上,将手覆到他额角替他轻轻揉按“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那温软小手的触感惹得苏辞昔以为自己心疾又要发作了呢。
见他抬手抚了抚胸口,若凝动作一顿,忙收手朝他问道“不舒服吗?”
苏辞昔摇头,心跳确实急促了些,所幸没犯喘症。
若凝毕竟不是大夫,见他这般也知他不太舒服,正苦恼怎么能让他好受些,就见他直接倾身靠了过来,而后将脑袋倚在她肩上,低哑道“继续…”
那温软的小手再次覆到额上替他揉按额角,苏辞昔沉寂在这幸福中,冷不丁被塞了丹药,满嘴的腥味,是他平日里最怕吃的那一味补血的丹药,用江亭臻的话说此丹药乃是他族内的至宝,定不能辜负了他们全族的心意。每次他不愿吃时,江亭臻便总拿这话来逼他,后来演变成他一见着这药便胸闷不适,好几次真呕了出来,江亭臻依旧站在灵魂的至高点,伙同送药的小鲛人一起眼巴巴的望着他。
见那人蹙了眉,若凝抬手替他把眉心抚平,解释道“江亭臻将你平日里服用的药物都交给我了,也告知了我你服药的时辰”
原来…她刚刚离开是去寻江亭臻拿药的……
见她默认自己留下来,苏辞昔难得未被嘴里那满是腥味的丹药惹得胸闷不适。
低低应了声,便又闭了眸任她替自己揉按额角。
也不知江亭臻那家伙有没有告知这丫头他胸闷不适时要替他抚胸顺气揉按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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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最近就是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