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邵闻依旧只回复这相同的四个字,他跟在后面想破了脑袋依然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跑上去扯住他闻哥儿的手,就像小时候那样跟个挂件似的任对方拖着他走。
得不到答案,项安和又不自觉的对项邵闻撒娇了,“闻哥儿,你就告诉我嘛~”
“闻哥儿~”
“闻哥儿?”
纠缠了一个下午项安和都没从他闻哥儿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项安和十分郁闷。
劳作一段时间后他上岸去找水喝,隔着大片水田望去,他闻哥儿那高大挺拔的体格是那么引人注目。
项邵闻二十五岁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稳重的气质。都说山里出来的人容易显得老成,可他闻哥儿相貌也是英俊出众的,宽肩窄腰,矫健挺拔。
在这漫长的岁月中,他是支撑起家里的高山,似乎无论遇到任何事,只要项邵闻在,就没有什么不能解决。
项安和分神间,有人在背后喊了他一声。回头一看,是铁柱呢,铁柱手里挂着个笑得眼睛都看不见的女娃娃,与他同龄的铁柱,女儿如今都两岁了。
铁柱抱着女娃坐到项安和旁边,“还没毕业呢?”
项安和逗了逗小娃娃,“今年夏天就毕业了。’
铁柱把女儿放下去给她爬,“唉,你看你这一家子都念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呢,浪费时间,你现在该不会还没交女朋友吧?”
项安和挠了挠头发,“没有......”
铁柱啧了一声,“现在还没有?!真是白瞎了你这副好皮囊了!”他摸着下巴,“不对呀,不说其他地方,光这村里喜欢你的女人也不少,你该不会眼光太高看不上人家吧。”
项安和:“......”索性来了句“反正我哥也没结婚,我不急。”
铁柱嗤笑,“难不成你想你们两兄弟过一辈子啊。”
铁柱话一出口,他竟然觉得这个建议还不错。两人又胡扯一会儿,项安和拿起耕具继续回到田里。
他走到项邵闻旁边一起插秧,边弄边问:“闻哥儿,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嫂子啊?”说完这句,对方还没回他,自己倒觉得别扭。他这说的什么话呢,什么嫂子,他才不想让家里多出一个人呢。
“闻哥儿我胡乱问的你别当真,我去另一头忙!”
项邵闻沉下眼睛看着在田里艰难跑远的人,低声回了句,‘要什么嫂子,要你就够了。’
春风拂过,可惜谁也没听到。
连续忙活了几天项安和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吃完饭他早早回床上躺着。屋内摆有两铺床,他躺的却是项邵闻的床,自己床除非晚上睡觉,否则看都不想看一眼的。
项邵闻进屋,就看到毫无形象趴在自己床里的人。
薄薄的衣摆随那张扬的动作往上掀开,露出纤细白净的一截腰身。
项安和阖眼休息呢,肩膀就被拍了一下。他微微睁眼,上半身往旁边一挪,靠进他闻哥儿腿上,软软撒娇,“闻哥儿我感觉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好累呀。”
“让你休息不去还逞能。”项邵闻食指曲起往那光洁的额头轻扣,“给你按摩?”
“要!”项安和喜滋滋道,摊开了四肢毫无防备的任那宽大的手掌在他身上捏来捏去。
项邵闻手上力道适中,项安和舒服得直叹气。莹白的脸颊渐渐漫上一层粉,他双臂叠起将下巴垫在上面,“闻哥儿,你捏的真舒服~嗯~”
项邵闻手一顿,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眼睛似乎要冒出一股火。克制着又按摩了十来分钟,项邵闻沉声叫了声人,确定对方睡着后,才无奈的找了衣服准备去冲个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