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出一盒中华,递了一根过去。
江年盯着烟,思考片刻,淡淡道:“戒了。”
“戒了?”
仲泽凯不敢相信,戒烟这么容易的吗?
不对,好端端地怎么就戒烟了?他之前不是也觉得抽烟很酷么?
仲泽凯问:“你什么时候戒的烟?我怎么不知道??”
江年不说话,接着喝酒。
第二天是周日,白天不上课。
晚自习还是要上的,不过江年没来。
到了周一,早上第一节课上到一半,江年才来教室。
于是,下面的半节英语课,李风没什么心思听课了。他纠结着该怎么跟江年进行交流。
下课铃一响,江年合上英语书,找了个本子开始画画。
李风想找他说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件事的关键在于,江年到底为什么生气。
江年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姑娘,不会无缘无故生气。
之前陪自己找爷爷找了那么久,也没见他有一点不满,怎么好端端就生气,就不理自己了呢?
李风想不明白。
他很想问问,但他不问也知道,江年肯定不会告诉自己,否则当时就不会什么都不说,饭也不吃就走掉了。
一天过去了,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连周临都察觉不对劲儿了。傍晚吃饭的时候,他问道:“你跟校草怎么了?”
李风有点吃惊:“这么明显?”
“你们以前一下课就聊天,我想找你都没个时间。今天一整天没见你们说话,吵架了?”
李风本来就拿不定主意,周临问了,他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周临听了直皱眉头。
风风说的真是江年?
突然发脾气,什么话不说就走,接着再冷战。简直就是恋爱中闹别扭等待对方来哄自己的小姑娘啊!
周临打了个寒战,我在想什么?
恐怕全世界都不会有第二个人对江年做这样的联想了。
李风想不通,周临也跟着想不通。
“你再好好想想,”周临说:“校草这样的人,生你气了肯定是有缘由的。”
李风无奈了:“我也觉得是有缘由的,可我就是想不到能有什么缘由啊!我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就发现他生气了,真的毫无道理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啊!”
周临沉默了一阵,然后道:“要不,你试着哄哄他?”
“哈?”李风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就,表面意思。”周临说:“甭管因为什么,哄就是了。”
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