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说边离开皇宫。谢知非也没去吏部衙门,跟着李大人直接去了兵部,和兵部的人商谈对策。
几日后,谢知非正焦虑之际,意外接到了柳玉堂的书信。
柳玉堂的信有几页厚,说的都是边疆战事。
谢知非看完,久久不语,陷入沉思。
看他这反应,怕是前方战事不好。沈墨茹不敢打扰他,拿着把扇子站在旁边默默给他扇风。
良久,谢知非再次拿起柳玉堂的书信,从头到尾又认真看了遍,而后便把书信拿到烛火旁,全点燃了。
一堆信纸,转眼间化为灰烬。
不待沈墨茹开口问,谢知非主动道:“柳大人在心中说,此次敌国领军犯我国边境的将领是十七年前的卓修。”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谢知非两手紧握成拳,手背的青筋都凸起。
卓修!与他可是有着血海深仇。
沈墨茹手中的扇子掉落在地,全云国的人恐怕都不会不知道这名字。十七年前害死谢将军父子和五万将士的,正是此人。
“不是说他在十七年前受了重伤后残废了,只能卧床吗?”沈墨茹忙捡起扇子,狂给自己扇风,想平复心里的焦虑。
“阿茹。”
谢知非站起身,从她手中拿过扇子,牵着她的手来到窗边的椅子坐下,一下一下给她扇着风。
“此战,对方怕是早有准备,不好打。”谢知非目光沉沉,与沈墨茹说着他的真实看法。
战事一起,民不聊生。两人心情都颇为沉重。
“阿茹……”谢知非忽然又喊她,欲言又止。
“大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沈墨茹有些不安,反握紧他的手。
谢知非抿着嘴,看了她半响,才道:“我估摸着,如果边境再吃败仗,皇上恐怕会让我过去。”
“什么?”沈墨茹惊的从椅子上站起,脸色惨白,“你是一介文官,皇上怎么能让你上战场?兵部没人了吗?太尉,司马,参军,都卫,那么多,怎么让你一个吏部尚书去边疆。”
“我也只是猜测。”谢知非笑了笑。
沈墨茹苦着脸,心里清楚的很,谢知非若是没几分把握,也不会轻易把这猜测告诉她。因为一旦说了,她定会寝食难安。
“阿茹,假如我真的得去前方,你和亚芳就去黎山住,有福伯福婶照顾,我也能放心。”虽然才说是猜测,但这会已经在认真交代了。
沈墨茹眼一红,哽咽道:“大人,我担心。”
大人这么柔弱,怎么能上战场呢。
谢知非握住她娇嫩的手,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是道:“傻阿茹,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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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非料想的不错,随着前线战事吃紧,姬凌举手无措,最后竟听信了奸臣的话,认为谢知非是谢家的后人,定也熟悉兵法,擅长调兵遣将,最重要的是,能稳住人心,便将他一介文臣,派去发生战事的边境。
但皇上这决定,比谢知非预想的早了许多,他还没来得及安排人送沈墨茹去黎山,就不得不连夜出发,他只得交代阿东,翌日一早务必送沈墨茹离开。
因没能先送沈墨茹去黎山,谢知非甚是懊恼。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忿忿不平~~为什么我的王者,永远停留在黄金段位上不去呢。
不过我已经有半年没玩了,可能因为我太菜,还有玩的时间太少,渐渐没有朋友带我玩了。
码字的人生,孤独,寂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