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咱们说的好像不是一回事吧?
两人正说着话,只见管家急匆匆地跑来,如今傅清寻走了,府中的薛夫人和二公子又被关了起来,要是有个什么大事他也不敢私自定夺,还得来同这两个王爷的贴身侍卫告诉一声。
“单侍卫,赫连侍卫,不好了!二少爷疯了!”
……
虽然庆缘说的断断续续,但是傅清寻还是听明白了,原来庆缘是见过他这个徒弟真样貌的,难怪这一日魂不守舍,还破天荒地把胡子刮了,倒并不是反常,而是被迷了魂。
“她是西凉的公主,并非普通人家的姑娘。”傅清寻这番话说的极为委婉,也不是看不起庆缘,只是想告诉她对方既然为公主,那这便不是一件容易事,要想成为驸马,那还得有些本事,可凭他一个昭义王的贴身侍卫这个头衔,即便加上银翎飞骑的副将,怕也是不够的。
“这我是知道。”庆缘也没想这么多,今日被傅清寻这么一点拨,也想通了,他只是突然被鬼迷心窍,便想也没想开始学着收拾自己,没想到反响这么大。
庆缘跟了傅清寻这么久,傅清寻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竟然为个女子把胡子都刮了。原本庆缘便是因为长相太过秀气,总是遭人调笑,一气之下才留了胡子,又故意晒黑肤色,装作粗狂的俗人。
“既然你有这份心意,等到时候从西界回来,再同赫连湘说清楚吧。”
傅清寻也不好意思替庆缘出谋划策,毕竟自己的后院都还没收拾清楚,丹斐至今都不知道自己便是东焱帝,还天天缠着自己给他讲东焱帝的丰功伟绩,真是让他无力。
……
赫连湘同丹斐一起进了地牢,便看见傅清礼扒着铁栏不知道在嘶吼些什么,押解的官兵得过了午时才到,还得有个两三个时辰,傅清礼便和薛夫人一同暂时关在王府的地牢中。
“放我出去——我要见姑母!我要见五皇子!”
丹斐皱了皱眉,走到他面前,迟疑道:“你别叫了,不可能放你出去的。”
傅清礼想要谋害小王爷,已经是犯了大忌,怎么可能把他这种心肠歹毒的人放出去呢?小王爷对他们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居然养了一群白眼狼。
傅清礼被丹斐的话拉回了思绪,借着微弱的光,他眯着眼打量着铁栏外的二人,这穿红衣戴面具的年轻男子他是认识,单侍卫,之前本以为只是傅清寻的贴身侍卫,没想到,傅清寻竟然把王府主母的金镯给了他,想来这两个人早已做了什么有辱门楣的苟且之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傅清礼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刻薄的笑容,“你莫不是以为有了金镯就是王府的主母了吧?不过是个小倌,传出去真是让天下人嗤笑,这贱人生下的傅清寻,配上——”
他话还没说完,只觉耳边一阵利风刮过,顿时,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带着撕裂的痛楚,傅清礼有些愣愣地伸手抚上脸颊,粘稠的液体顺着手指的缝隙缓缓流下。
不知刚刚这单侍卫用了什么方法,他的脸这时才感觉像是被灼烧炙烤一般,疼得钻心。
“你——”傅清礼阴沉下来,对上怒目而视的丹斐,倏尔笑了。
“还真是狗仗人势,不过你知道么,傅清寻根本就不喜欢你。”他捂着鲜血淋漓的侧脸,目光阴鸷,宛若厉鬼,“你只是他的玩物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得很少,因为年底了,大家也应该明白有多忙啊啊啊啊啊我都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