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处,他忍不住看了朱小肥一眼,小胖子脸上恢复了水蜜桃一般的粉嫩之色,红红白白的吹弹可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水润明亮,像小动物一样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心中当下一动,腹中随即窜起一股热流。真是见鬼了!对这么个笨得要死的猪激动个什么劲啊!荣越暗骂一声,无比郁闷地转身躺下,恶声恶气道:“没事了就赶紧睡!还有,今晚不许再缠着我了,要是害我睡不好觉,明天别想我再陪你玩!”
朱小肥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在距离荣越两尺远的地方小心躺下来,手脚规规矩矩地放好。门外的朱万年又站了片刻,听屋里没了动静,这才揣着一肚子火气和复杂的心思悄无声息地离开。
荣越昨晚没睡好觉,今天没了小胖子的骚扰,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小胖子虽然很不习惯自己单独睡,但荣越毕竟还在身边,睁眼就可看到,心里多少还是踏实的,因此捱了两刻钟也睡着了。
不过朱小肥今晚受了不小的刺激,虽然睡着了脑子里还是平静不下来,没过一会儿又醒了,只觉下身涨得更加难受。小胖子很不舒服,本能地想摸摸自己肿涨的地方却又不敢,便自己一个人在床里面翻来覆去地烙饼子。
荣越睡得再沉也经不住一座肉山在旁边翻滚,过了片刻就被吵醒了,黑着脸骂道:“大半夜的不睡觉,诈尸啊!”朱小肥扁着嘴眼泪汪汪道:“荣越,我好难受,比刚才还要难受,又忍不住,怎么办?”
两人睡的床靠在窗根下,窗户半开着,正是月中时分,银盘似的月亮高挂天上,屋里不点灯也明晃晃的一片。
荣越斜眼一瞧,果不其然,小胖子肚子下面又鼓起了一块,两只小肥爪在旁边蠢蠢欲动,似乎随时会伸上去抓挠一番。在最短的时间里做了一番最激烈的天人交战后,荣越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好吧,我来教你怎么才能不难受。”
朱小肥不知道他要教自己什么,只习惯性地巴结他:“荣越,你真好!”想到即将要做的事,荣越难得老脸发热,咳了一声,故作镇定“现在把裤子脱了,然后躺下来。”
听说要脱裤子,朱小肥有点点不好意思,但荣越的话就是圣旨,他半个字都不敢反对,于是手忙脚乱地褪下亵裤,然后在床上乖乖躺好,身下某个小东西便神气活现地翘了起来。
那初初发育的青芽和小胖子身上其它部位一样,长得粉嫩嫩的玉琢一般,探头探脑煞是可爱。
荣越甫一见到那小东西心里就咚的一跳,脸上热气更重,好在他肤色较黑,就算脸上充了血,在月光下也看不出来。
何况小胖子现在紧张得很,也根本注意不到荣越是什么表情,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光溜溜地暴露在初秋微凉的天气里和荣越灼灼的视线下,便本能地感到害羞,一边抬起手来捂住红扑扑的脸,一边不自在地扭动身体,那小东西便跟着调皮地晃了晃小脑袋。
荣越悲哀地发现,自己某个部位似乎也跟着跳了一跳,连忙板着脸低喝一声:“躺好了,别乱动!”朱小肥赶紧把手脚放好,像只四蹄被捆扔在案板上的乳猪一般一动不动。
荣越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成熟而老练,忽然伸出手来准确无误地握上了小小猪。朱小肥始料不及,霎时如遭蛇咬般从床上弹了起来,又重重地摔回原位,控制不住地从嗓子眼里蹦出一声惊喘“啊…”尾音上扬、带着丝丝羞怯与惊惶的呻吟声冲进荣越脑子里,令他心中一荡,手上不自觉动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