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月,日子过得还算不错,除了那烦人的皇太子姚天齐,一天到晚死腻着我,一会问我要不要什么好东西,一会问我要不要出去走走,一会儿又窜到我屋里说是想找人下棋,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每天早上醒来时都腰酸背痛。
别误会,是那家伙晚上趁我睡着了,不知是怎么进来的,每天早上醒来,就看见他抱着我睡在床上,诺大个肉球,压得我酸痛。无法理解,我明明都有锁好门窗,他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我也搞不清楚。
算了,就把他当成是小楼吧。反正我没抱着什么东西也是睡不着的。他自己愿意当小楼,我也无话可说。***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可我也没闲着,不时的看着关于这个朝代的书籍,我虽然已经在这儿有十七年半,可还不知道这是中国古代的什么朝代。
所以闲暇之余,也就窝在天齐的藏书阁里研究起来。合上最后一本,躺椅在太爷椅上,闭目养神。这是在我学的历史课本上从没出现过的一个朝代。现任皇帝是姚依林,懦弱无能。
却因是皇长子而继承了皇位,他只有两个皇弟,二皇子姚依元封为翼王,三皇子姚依静是和皇帝一个妈生的,但却是个疯子,书上记载说是小时候被人邦架,打坏了脑袋,之后就疯疯癫癫的,被封为静王。
而瑞的皇帝也只有两个儿子,皇长子姚天齐,已经被封为太子。其弟姚天寿,是李贵妃所生之子。
奇怪的是,关于玉佩,上面却只提到是历代帝王必配之物。这么重要的东西又怎么会在我家院子的土里埋着呢,一想到这儿,不仅又伤感起来。
如果不是我挖到这块玉佩,小楼又怎么会离开我呢。对了,天齐不是说过,我祖上三代都曾在朝庭为官司,特别是我爷爷,王云海,不但三十岁已位居太傅之职,还胜得先皇器重。
先皇一死,我爷爷就辞官回乡。“得玉佩者得天下。”难道是那皇帝将玉佩交给王云海,这样就不会引起皇子之间的夺位战。
当时的三皇子已经是个疯子,所以威胁不大,问题是二皇子,所以王云海才引退,把这个秘密深埋进土里。害死小楼的是个王爷,那就应该是翼王了。那我的报仇计划第一步,就是如何接近翼王。
以我现在的样子,他可能已经不认识我了,这样更好,我一没武功,二没权势,只能靠天齐的关系接近他了。
在回望月轩的路上,忽然想在池塘边看看,于是就直接拐进假山池。太夸张了,这儿哪是什么池子,完全是个人工湖嘛。秒赞着湖里的景色,坐在一块平滑的大圆石上观赏着。可惜没赏多久,就被后面的叽叽喳喳声打扰了性质。
“哎哟,我肚子好胀呀。已经四天没方便了。”这个认识,是小容。“你还算好啦,我经常这样呢,使劲震都震不出来,有时还震出血呢。”另一个没听过的女声说着。
“你说这是不是什么隐疾呀,要不,我们去看大夫好了。”小容担心的问“这怎么行,我们可是太子府上的丫环,这事儿可不能传出去。”
“那怎么办,我不能就这样死了,我爹爹还病着呢,我得赚钱给他治病。”小容已经急得哭出来了。白痴,那是便秘,还使劲震,应该还有痔疮破了,才会流血的吧。
听说这些下人一般吃的都是太子和我没吃完的,而府上有的也都是些好东西。一天到晚都吃肉,又没怎么运动,不便秘才怪呢。
“多喝水,多吃蔬菜,少吃肉,”本来不想说的,但小容也着实可怜。“公子。”看她一脸惊慌失措的模样,忍不住逗逗她们。“照我说的做,才能治好,不过你们每天晚午后都得到我屋里来。”
微微笑了下,丢给他们一个暧昧的眼神。她们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我就往望月轩的路上走了。
用晚膳的时候,我看到小容一直红着小脸,不时的看着我,我心里暗自好笑。而坐在我旁边的那位也奇怪着小容怎么时不时的看我。“有什么好事儿吗,看你今天心情还不错呢。”酸酸的语气,今天心情是有些好,因为我已经有了报仇计划。“秘密。”嘴角往上扬了扬,微笑着对他说。
瞪大了双眼,变成木头了。***知道小容那另一个丫环会来,回屋里时,也就没锁门了,其实锁不锁都一样,那贼人晚上照进不误。上了楼,房间一片漆黑,我没点灯,就着微弱的光线坐到靠近窗子的椅子上,开始神游了。
“扣,扣,王公子,奴妣来了。”“进来吧。”然后是咯吱咯吱的上楼声。我点上蜡烛,屋内顿时一片清明,眯了眯眼睛。“躺下,”我指了指墙边的床。“奴妣,奴妣。”说着,小容就哭起来了“把外面那层衣服脱掉。”
小容一听,哭得更厉害,迟迟不见动作。“快点。”我有些不耐烦了。看我变了脸色,怯怯的脱掉外衣,脱掉内衫,继续脱,眼看他就要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