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看着振人发话。振人不在意的向萧王笑笑“父王,既然夫人不适,我看就不必勉强了。等过阵子,孩儿在去请安也就是了。”“嗯。”萧王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另外,大少爷正在外面办事,说是正往回路上赶。三少爷他…三少爷说他很忙,没时间过来。大爷和三爷已经在宴厅等候。”
管家萧仲补充说到。宴席上,当萧王问起振人此后的打算时,振人回答道:“一月后,就是科考。孩儿准备应试。以实力夺官位。”
“你有必要那么做么?就凭你这次任务的出色,跟正皇讨个四品官以上绝对不在话下。何苦,要…”萧王放下酒杯,不解的问其子。他一直就没有了解过这个儿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样做的话,才不会落人口实。也让别人知道萧王的儿子乃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不会只靠父亲阴庇。”斯文的擦擦刚才剥虾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说。
“你如果有把握的话,我自然不会反对。但可别现在把话说满,到时作出让我丢脸的事。”萧王事先给振人落下警语。“那是当然。”振人应道。一餐说是接风宴,不如说是来自众人的拷问大宴好不容易熬到结束。
振人表面上镇定依旧,一幅酒足饭饱的满足样朝任心居走去。其实心中早就急得冒烟,不知道果果怎样了?伤势重不重?自己本来还想今晚可以和果果尽情翻云覆雨一番,哪想到…那个死老太婆!
快要到任心居的范围了,振人的步伐加快。“四哥,等等。四哥,等等我嘛…”娇娇嗲嗲的声音传自身后。对天翻了个白眼,这个堂妹萧玉琴对自己的心意大概府里的上上下下谁都看得出来。
上次老女人说要帮自己挑选妻子人选,大概就是想向自己推荐她吧。──大亚皇朝法律,堂兄妹和表兄妹一样可以婚嫁。耐着性子,转过身子“不知小妹有何要事?”
没有要事就给我快滚!有也给我滚!“我…玉琴是想,四哥此次黄河之行在外受苦良多,又只带了一个下人,必是侍到不周。特地过来问问四哥,可有什么需要的,小妹也好为四哥准备。等会儿,我让丫环小丽送些补品过来。”扭着手中绢帕,萧玉琴羞答答的说。
“不用了,我不缺什么。如果缺了,会让房里的人给我备上。就不劳小妹操心。至于补品什么的也别送了。今天我已经累了,想歇下了。”振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一幅泫然欲泣的样子,萧玉琴抬起头,拿起手帕沾了沾眼角“那么,玉琴就不打扰四哥休息了。四哥…”打断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点点头“那我就回去了。小妹你也早点歇息吧。”说完,转身离去。
身后,萧玉琴带着怨恨和爱慕的矛盾眼光目送振人离去。回到任心居,也不上楼自己的房间。而是转到楼下左侧壮果的屋内。
推开虚掩的门扉,走进这间收拾得干净利落东西稀少的房间。就着月光,看到果果伏倒在床上。点亮桌上的油灯,移到床前的小柜上。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他的果果,被人打得遍体鳞伤。
背上不知挨了多少鞭子?鞭痕纵横交错,血肉模糊。也不知他是怎样走回自己房里的。自己虽然偶尔也会对果果动粗,但都只是很快就会痊愈的皮肉伤而已。
从来没有说是真的下过狠心折磨他。而很多性事上的行为在单纯没有经验的果果来看是折磨,但那也只是自己性爱的方式他还不能接受罢了。
等以后习惯了,说不定还会喜欢上。总而言之,他的果果他的人,他想怎么折磨怎么糟蹋,都随他高兴。
但并不代表其他人可以这样做。振人虎着脸,回到房中拿药膏。一路上盘算要怎样讨回这笔账。首先得找个理由,把刑房的人都给废了。然后,振人冷冷一笑。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向来是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丈。
别人打他一拳,不要一条命怎么样也得要回半条命的典型。本来只想对付当初杀他母亲一把火烧了藏香山庄的主谋。但现在,他已经不想放过每一个对不起他和他的果果的人了。***
大雅皇朝21年,金秋恩考。共分两科:文科,武科。十月底,恩考结束。“天开始变冷了,少爷。”壮果抖开手中披风,欲给振人披上。
“这个您披着,别冻着了。”没吱声默默的让壮果给他把鹅绒的深紫色披风披上。抬起下巴好方便他把披风的系带打成结。今儿个是恩考完试的第二天。在考场中闷了两天的振人带壮果出来散散步透透气。他因为一连两天连赶文试武试,弄得心情郁闷之至。
加上他对自己的考试结果有很大的把握──明日,正皇大约会把他点为双科状元吧。有他参加科试,除他之外量正皇也无人可点。这样想着也就趁着今天出来散心了。
壮果宛如一个影子一样,紧随其少爷身后。偶尔抬头看看路边做小买卖的人,一脸羡慕。他没有什么大的抱负,只求这辈子能吃饱穿暖或务农或做点小买卖,娶个农家女孩生两个孩子一辈子安安生生,他不想一辈子做人家的家奴,更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成为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