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宿:……
这绝对是醉了吧!
“乖宝……”
清风朗月,月光正好,少年精致白皙的面容在月光下宛如精灵般,唇红齿白,晶莹的水珠挂在他细腻如奶脂般的肌肤上,更加诱人了。
祭商痴迷地盯着他看,不知是不是这热泉的缘故,身上越来越热,有些难受。
祭商喉咙滚动了一圈,“乖宝,我想亲你。”
狸宿睫毛一抖,两人泡在热泉中,身上全部湿透了,他背后靠着石壁,眼前是祭商的身体。
好像跑不了了。
他抿了抿红润饱满的唇,红着脸,小声道:“那你亲嘛。”
祭商的吻压了下去。
很快,狸宿身上便没几件衣服了。
狸宿光洁的后背压在石壁上,仰着修长又脆弱的天鹅颈,脸颊绯红,双眼迷离,气喘吁吁。
“你到底……醉了没?”
祭商修长的大掌把着他的细腰,呼吸粗重,暗哑的嗓音低沉撩人,“你觉得呢?”
“你根本就,就没醉……”
…
次日。
刺眼的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洒在宽大柔软的床上。
床上铺着软滑冰凉的云蚕丝,蓬松的被子看上去格外舒适。
少年整个人陷在被子里,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肩头,他在床上滚了一圈,躲到阴影里,缓缓睁开眼睛。
身边空荡荡的。
狸宿缓了一会儿,坐起身,声音微哑,“祭商。”
祭商端着吃的从外面进来,气息如沐春风,来到床边把东西放下,又将里侧的狸宿拽过来,抱进怀里,好一顿亲。
之后伺候他穿衣服,陪他吃饭。
这木屋虽然不如外面的那些凤楼龙阙大,但也有好几间屋子。
之前阿阆便也住在这里,伺候狸宿的衣食起居。
但今天没看到阿阆,不知是昨夜压根没来,还是来了又走了。
狸宿用完餐,从屋子里出来,抬着双臂伸着懒腰。
风一刮,头顶的狸宿花簌簌往下掉。
他摘掉头上的花瓣,向那条通往这里的小路看去。
过了会儿,阿阆从小路里走出来,“少爷。”
狸宿:“昨夜怎么没回来?”
阿阆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了,“前段时间在少祭司殿住惯了,想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便留在那儿了。”
狸宿看他这个反应,沉默了几秒,脸也红了,“那……”
阿阆抢先他开口,“我在少祭司殿住得挺好的,那也需要人看管,我就想以后,我还住那儿。”
狸宿沉默了下。
现在不是他自己住这,还有祭商。
阿阆住这儿的话,多少有些不方便。
狸宿咳嗽两声掩饰尴尬,“行。”
阿阆深吸口气,脸上的红晕渐渐消褪,说起正事,“昨夜半夜,大长老来少祭司殿闹了,要您出来给他主持公道。”
狸宿顿了顿,不甚在意,“出什么事儿了?”
阿阆:“不知容观做了什么,族长大半夜的忽然闯进他的院子,照着他的脸就扇了两巴掌,还指着他鼻子骂,骂完就走了,大长老听说后,便去族长院子里闹,但族长说自己在关禁闭,所以闭门不出,门外还叫了两个守卫守着,大长老没办法,这才来了少祭司殿。”
如果可以,容绍贤是想直接来禁地找狸宿的。
但这禁地里的狸宿花枝邪门儿的很,除了狸宿和他身边的人,谁都进不来这里。
两百年前狸宿刚出事那会儿,族内一大群人来禁地,准备把狸宿着手入葬。
当时不仅是因为容炜阻止才没成功,还有这些狸宿花枝。